检察院那边怎么说？”
手机里很快传来付由明的惊讶反问：“你说你在我们公安局的门口？”
“对！我怕你顶不住压力，所以我亲自来了！”王汉很肯定。
手机里静了一静，才响起付由明那无奈的声音：“你等等，我马上让岗亭给你放行。检察院那边，我已经转告了你的意思，但他们还在研究。”
王汉嘴角微微一扬。还好，自己来得还算及时。
他眯起眼睛，看着公安局正大楼那高高的、反射着阳光而显得十分庄严的国徽，淡淡地笑了：“不用了，我不进来，就在外面呆着。”
“那。那我出来！”手机里再度静了一静，随后付由明更加无奈地叮嘱：“你别乱跑。”
只是两分钟后，付由明还没有从办公大楼里出来，王汉便看到一辆豪华的奔驰从路边那宽敞的辅道里慢慢驶进。
那开车的司机在和他对视了片刻之后，或许是认出了他，脸色蓦地变得难看。
奔驰车在公安局门口的豪华护栏前停下，按动了两下喇叭，显然是想让岗亭放行。
但那名警卫在仔细看过奔驰车的车牌后，先是复杂地看了王汉一眼。然后低头，仿佛没有听到。
王汉心里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