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陈叔没有开车,严以枭亲自开车载江颜去丁家。
上车的时候,严以枭替江颜系安全带,手指不经意地滑过江颜的胸前。
“啊!”江颜像是被蛰到了一样,惊叫出声,瞬间睁大眼睛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看着严以枭。
严以枭神色淡淡:“怎么了?”
江颜耳根子一红,盯着严以枭看了半天也没发觉他有什么不对劲儿,只好尴尬地一笑:“没什么,我突然想起那张被你撕掉的支票了。”
说起来……真的好可惜啊!
那可是她用劳动力换来的钱好吗?就这么被他霸道地给撕掉了,憋屈!
严以枭淡淡‘嗯’了一声,坐回驾驶座,发动了车子。
那双精明的眼睛里,闪过一丝浓浓的笑意:他的小太太……很敏感啊!
一路上江颜都有些窘迫,尽量使自己忘掉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,可越想忘掉,刚刚被碰到的地方却越滚烫,好像这辈子都忘不掉了一样。
好不容易捱完一程,车子驶进了丁家大宅,江颜才微微松了口气,总算注意力转向丁家了。
属于原主的记忆中,江颜是来过丁家的,虽然只有那么一两次。
丁家祖辈都是当官的,到了江夫人上一辈,丁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