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突然病倒的。
而是这段时间本来就累到了,免疫力下降,那晚下雨先是降温,他就没怎么保暖,第二天手术站了几个小时,还坐诊大半天,等回到家才发现自己累得有些虚脱,应该发烧了。
其实博物馆的事本就与他无关,是他们的爷爷临终前jiāo给洛河的差事。
本来他也不想出席这样的场面,但馆方的大领导都来了,还有记者、考古学家、工作人员,纵然不喜面对别人热切的亦或虚伪的感情,也都看在长辈的面子上以礼相待。
从小父母的教育告诉他,任何举手之劳都要出手相助。
更不用说隋鸢的事他不能不管。
虽说s市是大都市,也不乏有治安不稳的情况,可那天这么晚了,她还喝了酒,他实在不放心。
简默云勉强自己吃下一点粥,刚要昏昏沉沉地睡过去,家中的门铃响了。
他不确定是真的有人按门铃,还是幻觉。
等了一会儿,门外有人不知道说了什么,然后门从外边被打开了。
“我差点忘了我有钥匙……”
洛河笑了起来,抬头的时候,看到自家亲弟弟穿着深蓝色的睡袍,袖口略微皱褶着,面容苍白地靠着二楼的栏杆,不动声色地打量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