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烨的眼睛死死盯着魑魅，眼神深邃的如同俩道深黑的不见底的隧道。
魑魅的唇角依然勾着有几分意味深长，更明显的是那一抹挑衅。
正是这样的眼神令封烨更加觉得心里不痛快了，这种感觉好像是被人赤裸裸的扒光了衣服似得难堪。
“封烨，既然你不愿意提及那些……”魑魅停顿了一下。
然后才看着封烨继续说道：“既然你不愿意提及那些……多年前，罪恶的事情，那我们就来换个话题。”
封烨眯着眼睛看着他没说话，但是他拧紧的眉头正彰显着他的不悦。
小不忍乱大谋，这道理，对于长期行走在刀尖上的封烨来说，在明白不过。
“既然你知道小茶在我那里，为什么不去找呢？既然放不下，为什么要自欺欺人呢？”
“呵呵……你可真会说笑，你以为你是谁，我肚子里的蛔虫吗？放不下？何以见得我就放不下她呢？如果放不下她的话，试问，当初我为什么要放她走呢？”
“为什么放她走，我就不知道了，也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情，但……将军，您说不在乎可是真的？”
魑魅这话在封烨听来，怎么听怎么觉得刺耳，何止是刺耳，根本就是咄咄逼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