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川照摸到手机看了一眼，还不到上午九点, 便道：“你醒得挺早, 今天是礼拜天, 我们也没有通告，你昨晚闹那么凶，可以再睡一会儿的。”
夏奕耀一听，又忍不住胡思乱想：闹那么凶？是有多凶啊？
因为还没谈过恋爱，夏奕耀也不得不承认，他自己毫无那方面的实战经验。此时他觉得身子酸软无力, 但没什么强烈的疼痛感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夏奕耀下意识地道歉，“我酒量太差了，昨晚肯定醉得不轻，辛苦你送我回来。还有，我们之间……”
“嗯？我们之间怎么了？”楚川照微微眯眼，倒像是明知故问。
夏奕耀一阵尴尬，他俩现在躺在一张床上，又没穿什么衣服。楚川照这样偏头和他说话，这种亲密感未免也太像……
一对夫妻了吧！
“就是昨晚，我和你应该没发生什么吧？”尽管很难堪，可夏奕耀还是硬着头皮，问了出来。
“发生了很多。”
“啊？！”
楚川照的眸光微变，似乎每个字都意味深长：“夏奕耀，我们高三时有次去露营，你喝醉了，结果向我表白。昨晚你也……”
他有意一顿，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唇瓣，仍是有点微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