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取出了应眠体内的灵丹。
这个过程相当痛苦,堪比把一条龙剥皮抽筋。但应眠即使脸色惨白,也没有落下一滴泪,他咬紧了牙关,连叫喊声都没发出。
应眠本就重伤,又失去了灵丹,此刻奄奄一息,多半是活不成了。
应眠垂死之际,在地上艰难地爬动着,他拽住了青伶的衣袍一角:“我……我只信你……”
别人所说的那些,他一个字都不信。
他也不在意青伶究竟是仙是妖,他只相信……他的小狐狸。
然而,青伶却拿走了应眠历经千辛万苦,才到手的上古魔剑。然后,当着应眠的面,青伶用剑划破了自己的衣角,决然转身离去。
“对不起,应眠。”
对不起,也许这样才能救你一命。
青伶并没有真的痛下杀手,他也知道应眠不会就这样轻易死去,而是想在敖息的面前,伪造一场应眠的“死亡”。
应眠心口的护甲碎裂了,这个他曾经赠予青伶的宝物,如今保住了他自己的命。
但如同母亲一般,应眠也同样遭遇了背叛。
他伤心绝望到了极致,反而嘴角一弯,笑了。
然而,这份笑意未达眼底,看起来冷凝而神伤,应眠墨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