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位祝先生,是我妈妈爱了一辈子的男人。”
自从母亲去世后,楚川照的嘴里就没再提过“爸爸”两字,他小时候盼望的“父亲”,也随母亲一起走了。
从未养过自己的男人,又算什么父亲?
况且楚川照始终都跟母亲姓,也没踏进过祝家的家门。
插足别人婚姻的女人,她所生下来的孩子,一出生就得不到祝福。
楚川照以前没有享受过父爱,如今更不需要那个男人来干涉他的事业与感情生活。
听完,夏奕耀并没有多么惊讶,实际上,他隐约猜到了。可这些话由楚川照亲口出说来,平淡语调下藏着的种种心酸,听着令人心疼。
“所以你以前上学时总是请假,也没家人帮你开家长会,就是因为……”
“嗯,我请过事假,还有不少病假,其实并不是我自己病了,而是我妈妈。”谈及过往,楚川照神情落寞,“她身体一直不好,只能我来照顾,每次学校的家长会,家里也没其他人能去。”
“楚川照,我又想起你以前交过白卷,还有学校晚会,你鼓励我上台唱歌,说要为我伴舞,但是……”
高中时有次晚会,夏奕耀准备唱歌,楚川照也答应为他伴舞,但演出当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