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,已经不再是小时候时长聚在一起的样子,但几个人也都会间或在里面聊几句近况之类的。
林知酒有些含糊地说:“没,我记得呢。”
她又问:“除了这个呢?不知道为什么,陈羁这只狗从出国就对我爱答不理的。”
路迢迢启动车子,开出后才说:“偶尔会私聊啊,和你难道不是?再说了,就你成天那种叫法,换成我早和你老死不相往来了好吧。还有啊,今年的新年礼物陈羁不是还给你寄到了巴黎,哪儿对你爱答不理了?”
林知酒靠着椅背,小臂搭在车窗上吹风,神情懒散:“就是有,你不明白,反正他自从出国就变了,和以前不一样了。我怼他居然都很少还嘴了,以前可不会。”
路迢迢顿了下,打着方向盘转弯,抽空又瞥了她一眼:“你这是和陈羁互骂出情感依赖了?”
“如果这样的话,我也可以天天骂你,换着花样来,想要什么方言版本你都可以选。”
“……”林知酒: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路迢迢又问:“说起这个,你俩当年,一个前脚走了英国,另一个后脚就去法国,害的我和孟觉常昼还以为你两是打了一架后闹崩了。”
林知酒实话实说:“我都说了我是去追逐梦想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