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”
路迢迢叹了口气。
孟觉低头继续喝酒。
常昼则望着头顶闪烁的斑斓灯光,装聋作哑。
对这种场景三人早见之不怪了。
全然一副你俩自己解决别吵着我们耳朵的状态。
陈羁侧眸,看向林知酒。
林知酒低头去掰他手指,一根一根地掰开,又被陈羁一根一根地捏住。
“你故意的?”林知酒仰头问。
陈羁声音倒是轻飘飘的:“嗯。”
林知酒盯着他的脸,眨了下眼,下一秒,毫不犹豫地低头咬在陈羁捏着她的手上。
嘴上的力道完全没有克制,陈羁立刻条件反射地松开对她的桎梏。
然而林知酒的嘴却一寸都没让,非但没让,还把咬着的位置从手背改为更好下嘴的那根食指。
“嘶。”陈羁将手往回抽,连带着林知酒的脑袋都跟着移动。
“松口。”他说。
林知酒只用含糊发出的音节告诉他:不。
陈羁道:“你是狗吗?数到三,给我松口。”
“1,2……”
边数着数,陈羁另一只手直接捏住了林知酒后颈皮。
3的音节还没有发出,林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