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跟着你出国的,你说,是不是你暗地里偷偷造谣了?”
“……”
哪儿来的七八百个人?
陈羁瞥了她一眼,说:“没有。”
林知酒歪着脑袋,又挪着屁股凑过来点,裙子的边就贴上了陈羁的腿。
这条裙子的料子很软,裙摆的薄纱层叠错落,在这种变来变去的灯光下,甚至还泛着五彩斑斓的黑。
陈羁不动声色地往另一边挪了几公分。
林知酒一手撑着下巴,咽了小半口酒。
“那为什么他们都说你前脚走,我后脚就跟着出国,说的像是我被你伤了心,出国去疗伤似的。”
她侧眸看着陈羁,想了想又说:“而且你出国居然不跟我打声招呼,我们什么关系啊,好歹我也照顾了你二十几年,这种事情居然等要去机场了才通知我。”
林知酒伸出一根没被占用的手指戳他,语气听上去挺伤心:“你没有心的吗?”
她说这话时也没刻意凑到陈羁耳边说悄悄话,另外几人也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常昼说:“别说你了,陈羁这厮连我也没告诉好吧,他人都到伦敦了才通知我的!”
林知酒抬头,笑起来,对比之下心里仿佛得到了平衡:“这样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