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陈羁的不一样,这人从小的头发就又黑又多。
林知酒为此在心里羡慕嫉妒,若不是后来找着机会,蹬鼻子上脸地逮着陈羁脑袋薅了回头毛,非常有可能发展为恨之切切。
除了头发,他的眉宇好似又比之前更深邃,下颚线也硬朗了很多。
长睫浓密,尾端又多一分卷翘。那双眼睛更是,犹如暗夜中的仅存星光,上挑的眼尾是上帝勾勒出最美的弧度。
只是与三年前离开之前相比,林知酒总觉得这双眼睛中多了许多她看不出的东西。
好像是真成熟了不少。
“看什么?”
陈羁淡淡的一句话打断林知酒的思绪乱飞。
她这才回神:“嗯?没,我看了吗?”
陈羁勾了勾唇角,却不见笑意。
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林知酒不满意了。
陈羁说:“信你没看的表情。”
林知酒:“……”
林知酒“哼”了一声:“我就是没看啊。”
陈羁像是不打算再和她计较。
“不是累了?”陈羁抬抬下巴,冲她道:“上去睡觉。”
林知酒也确实是累了,也都是从小养成的在陈羁面前就算打嘴炮也不能认输的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