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羁脚步一顿,耳朵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,只听林知酒说:
“陈羁真的可过分了,我每次想去找他玩,都被他用各种课程任务多啊,有事啊,要去哪里啊……这些理由搪塞,三四次后我都不敢找他了,雪茹姨,陈爷爷,你们说陈羁是不是在外面交了女朋友什么的,所以才不停拒绝我?”
陈羁半晌无语。
刚低头无奈地想笑,却听林知酒继续沉吟着说:“如果是这个理由的话,我认真想想,其实也可以原谅他。”
陈羁:“……”
真他妈想骂一句没心没肺。
李雪茹坐的方位倒是第一时间瞥见了自己儿子的身影。
她瞄了一眼,忽然对林知酒说:“我也觉得有可能,你的怀疑很有道理,这臭小子肯定是见色忘义。”
林知酒重重点头:“雪茹姨你也这样觉得是吧!!我就说……”
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,她就被命运扼住了喉咙。
陈羁神色淡淡地拎着林知酒毛衣后领,平静地跟陈老和李雪茹说:“我们还有事,先出门了。”
林知酒茫然道:“啊?我们有事?”
陈羁低眸,看着她说:“有,你忘了。”
完全是陈述的语气,拎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