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啊。还不是因为我爷爷,非要让人教我公司的事,下周开始就要学了,我太烦了。”
说到最后,语气很是低落,比被人抢走限量款包包还伤心。
陈羁却说:“这不是好事吗?让你也动动脑,免得生锈。”
林知酒:“……”
真的不是很想和这人说话。
“滚吧你。”
陈羁没动,两秒后忽然脱掉外套,像是随手一扔,盖住了林知酒的脑袋。
林知酒将衣服扒拉下来,语气忿忿:“你干什么!”
陈羁敛眉,低头看她:“不是冷?”
林知酒一顿,眼睛转了转,忽然说:“可你这动作像是给我盖盖头。”
陈羁:“……”
他好一会儿没说话。
可能也一时半会不知道说什么。
“唔……”林知酒想了想还是纠正:“好像也不是,哪儿有黑色的盖头呢。”
舌尖无意识地顶了下后槽牙,陈羁说:“我掀起你的头盖骨也是这动作。”
林知酒:……?
和这人聊天怎么可能忍得住不打人?
忍得住也不科学吧。
“我想打你。”林知酒预告般的说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