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羁扯了扯唇角,声音有些冷:“真喜欢个屁,你又知道了?”
常昼疑惑:“喜不喜欢的,你又为什么这么肯定?小酒从小到大不就对这种温柔挂的感兴趣吗?”
这话一出,陈羁闭嘴了。
抬眸不冷不热地扫了一眼孟觉。
孟觉:?
不关他事吧?
陈羁坐起来倒酒,接连灌了整整两杯。
“靠?你受什么刺激了?”常昼问。
这酒酒精浓度不低,可陈羁这两杯喝完,跟没事人似的,眼神脸色皆正常无比。
孟觉大概是看出来这人今晚诚心喝了,便冲常昼抬抬下巴:“去拿两瓶不烈的。”
常昼哔哔赖赖:“爷凭什么听你使唤。”
孟觉:“送你一瓶,酒窖随便挑。”
常昼立刻改口:“哥我这就去拿。”
常昼离开后,孟觉才盯着陈羁瞧他神色,好半天问:“烟是出了国开始抽的?”
陈羁懒洋洋地靠着,闻言也只是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我一直没问,为什么选在这个时间回来?”
陈羁仰了仰脑袋,脖颈处靠在沙发沿上,目光落在头顶天花板的吊灯上。
眼神却空得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