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恨过爷爷的自私?你的人生本不该被我决定。”
谷浅舟依旧平静:“没有。如果不是您,我五岁那年就已经死在孤儿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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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知酒第二天下午便约了路迢迢。
安北的初春很短暂,天气彻底变暖。
林知酒的衣帽间是按季节分的,每一季的衣服又都按颜色由深至浅依次排列。
她转了半圈,最终挑了条浅紫色短袖,搭了件白色半身裙。
为了上下照应,又选了双同样香芋紫的匡威。
临走之前又在包包搭配上犯了难。
直到路迢迢打电话过来催:“姐,我亲姐,我都到了。”
林知酒:“我还没挑好配的包包。”
路迢迢无语。
“你那光是单独包包就有一整个房间的数量,还不够大小姐挑的?”
林知酒小声:“就是因为太多了所以才挑不出来。”
路迢迢:“你想不想让我现在赶到兰庭帮你挑?”
“那倒不用。”林知酒听出来她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到的杀气,再耽搁路迢迢真得气疯了。
她绕了一圈,从柜子里拿出来一只小羊皮的Lady Dior:“挑好了,马上来,等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