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被当成了未来能在博物馆展出的物件——小时候学什么特长,长大了报什么专业,多少岁结婚,结婚对象是谁,多少岁生孩子……恨不得安排得事无巨细。”路迢迢惆怅道:“我觉得我爸对我严格的时候,就偷偷拿孟伯伯对比,每次都能心理平衡很多。”
林知酒微微摇头:“其实孟疏哥哥也不是表现出来的这样子。”
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
林知酒趴到她耳边,悄悄说了句什么。
路迢迢眼睛都睁大了:“你在巴黎见着了?”
林知酒点头:“第一次是在街上偶然碰见,孟疏哥哥也没有想要刻意隐瞒的意思,还和我介绍了。”
路迢迢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说什么。
还是林知酒拉着她:“走吧,别想了,去挑礼物。”
两人逛了一下午,从商场出来时很巧地又撞见了孟疏。
他开着车,笑着说:“走吧,都说好了请你们吃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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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楼记的包厢。
路迢迢和林知酒都属于话多的,而孟疏又是个绝佳的倾听者,即便不常相见,三人的话题也意外的和谐。
一顿饭吃完,要离开时路迢迢去了趟洗手间。
林知酒和孟疏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