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
那时候能够忍辱负重给林知酒打辅助的人,只坚持下来了陈羁一个。
所以林知酒就养成了盯着陈羁一个人“摧残”的习惯。
林知酒伸出去的手还没挨到这人的肩,就被捏住了手腕,拉开一段距离之后,那手也跟着撤去。
她也没当回事,又换了一只手,踮脚去勾陈羁脖子。
她今天穿的平底帆布鞋,一点儿外界助力都没有,也没有和以前那样突然袭击时可以助跑,所以此时坐起来就有些难度。
而这过程中陈羁腰背挺直,弯都没弯一下。
林知酒不满意地蹙眉:“你就不能迁就一下我?”
陈羁又扯开她那只手,声音很冷淡:“别动手动脚的。”
“啧。”林知酒评价:“事儿真多。”
此时孟疏一通电话刚好打完,“还有点工作,可能得先走了。”
林知酒马上说:“快去忙吧孟疏哥哥,谢谢你今天请客。”
孟疏开车离去后,路迢迢遗憾道:“早知道刚才就不吃那么饱了,不然还能蹭常狗一顿。”
说完便要来拉林知酒:“走呗,去我酒吧玩。”
林知酒晃晃自己的车钥匙:“我开车来的。”
路迢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