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酒笑着说:“是啊,刚才见到孟疏哥哥,他说我好看呢。”
这句说完,她收了笑,认认真真盯着他说:“孟疏哥哥果然和你这臭直男不一样。”
陈羁眼神无波,端着酒杯抿了半口,冷冷淡淡的:“哦。”
常昼忽然说:“酒啊,你别是对孟疏心怀不轨吧?”
林知酒差点呛住:“啥?”
常昼有理有据道:“孟疏哥哥孟疏哥哥,你叫得也太甜了点叭。”
“你这么一说还真是。”路迢迢说:“平时喊孟觉也就一个哥,对常狗也顶多直呼大名,更别说陈羁那些乱七八糟比葫芦娃数还多的外号。”
路迢迢小肘搭在林知酒肩上,凑过去问:“朋友,你很双标啊。”
陈羁起身:“我出去一下。”
话音一落,便径直抬脚朝门外走。
林知酒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问:“他要干什么去?”
孟觉换了个坐姿,云淡风轻地瞟着林知酒说:“那谁知道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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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多久孟觉也被人喊走,剩下的三个在房间里百无聊赖,常昼说想打牌,被林知酒联合路迢迢拒绝。
“我也出去转转。”林知酒起身说。
常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