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嘉诗嗫嚅着说:“我和孟疏说话的时候,被……被孟伯伯听到了,孟疏他只是拒绝我,他说他有爱人,并且在法国,孟伯伯只听到这句,便冲了出来,质问了几句,孟疏好像都一五一十地没有隐瞒,后来……就变成现在这样了。我没有想害他的,真的没有。”
说到最后,林嘉诗甚至又开始掉眼泪。
想过很多种,就是没猜到是这么让人啼笑皆非的原因。
以孟疏的性格,是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继续隐瞒的。
这种事情,外人不好插手,他们几个没多停留,便相继离开了。
林知酒是和陈羁一起走的,都回兰庭。
她一路上都在皱着眉想这事,“在巴黎的时候,我见过那个女生的。”
陈羁自然知道她说的是孟疏那个所谓“藏”起来的女人。
“特别温柔,和孟疏哥哥站在一起可般配了。”林知酒说:“虽然,是真的不会说话,可是陈羁,你说这个很重要吗?”
陈羁控着方向盘,答道:“不重要。”
林知酒点头:“我也觉得,可谁让孟伯伯是那样的父亲呢。”
陈羁说:“别想了,你也管不了。”
“我知道,我就是有点为孟疏哥哥和那个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