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告状意味十足:“我什么都没干,甚至还承诺以后给它买好吃的小鱼干和零食,是你的猫不识好歹。”
得,咪咪都不喊了,直接“你的猫”。
陈羁抬眸看了她一眼,倒没问真假。
不过他知道,他的猫确实挺认生。
“好了。”清洗完,陈羁又说:“下楼。”
陈羁从一楼的储物柜里找出常备的医药。
林知酒怨声载道:“不会还要涂药吧?”
她从小就是个吃药愁,连带着外敷类的都要因为那股味儿嫌弃半天。
“消毒。”陈羁言简意赅地说。
陈羁拉着他坐到沙发上,猫爬架上的小九,从听见主人下楼来后,便飞速下来。
布偶很喜欢在家粘着主人走来走去,而小九身为一只猫,也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。
小九习惯性地要去蹭陈羁裤脚。
林知酒瞥见,没好气地说:“你把它惯得跟你小女朋友似的。”
陈羁低身弯腰,捞起小九抱进怀里。
林知酒眼睛都瞪圆了:“你不会还想奖励它吧,你这个恶毒的男人,养猫就是为了借机……”
剩下的话在喉间卡住,因为林知酒亲眼看着陈羁走到一个房间前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