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伤口处皮肤时同时开口:“毕方鸟,山海经里的一种鸟。”
他的动作已经轻到了极点,可触碰到棉签的瞬间,林知酒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胳膊,又在下一秒被陈羁不容后退地按住。
“忍着。”
陈羁说着,摁在她脑后,手动让她的视线换了个方位。
林知酒刚好也转移话题:“还挺好看,纹身师也在伦敦吗?他技术还挺好,我也想文一个了。”
说起这个还真来劲了,林知酒兴致盎然:“你说我选什么图案好?迢迢好像有文过一串字母,也挺好看的,要不我也文字母?”
陈羁头都没抬:“那是她初恋的名字缩写。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
这事儿他们五个都知道,路迢迢当年爱得轰轰烈烈,分手也分得潇潇洒洒,度过失恋期只花了一天,却又在一周后,锁骨上多出来道文身。
林知酒又说:“但你不觉得锁骨文一串字母特别酷吗?这位置也很适合女孩子呀。”
陈羁声音中带了嗤意:“你文什么?初恋的名字?”
林知酒一顿,空着的那只手手指轻蜷:“那还真不行。”
陈羁动作不觉一僵,棉签轻抬离开她皮肤,他的目色沉沉,浓稠的情绪像是夏日的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