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几种香精原料,都是这段时间不断试香中想要添置或更换原料厂家的。
这种事儿一向都是她上报,顾藉负责吩咐采购部门去做。
公事处理完,林知酒才抱着香水,准备送去给李雪茹。
虽然两家算是隔壁,但中间隔的还真不算近,林知酒懒得走路,开着自己的小卡丁车和大黄慢悠悠出了门。
路上碰到草坪上的羊驼,大黄一度很兴奋,要不是林知酒把它的牵引绳绑在车上,估计能飞奔过去。
快黄昏的时分,从湖边吹过来的风很柔和。
走过不到半程,路的正前方出现个人。
穿一身黑色,连帽卫衣加短裤,头上低低压着个黑色棒球帽。
手里像是提着什么东西,估计也是懒得走路的人,脚上踩着滑板,由远及近而来。
不看脸她都能认出来人,这人每次玩什么都是一副漫不经心却实际游刃有余的姿态。
这模样,放在外面也不知要吸引多少无知少女。
林知酒无声叹气。
她停下车,等他近了些时,吹了声口哨。
吹口哨这技能,林知酒学了二十四年,至今仍停留在“嘘嘘嘘”的等级。
陈羁抬脚控制着滑板停下,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