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陈羁还没什么反应。
然后他就看着林知酒伸手撩起上衣下摆,因为这个动作,她的腰立刻露出来一大片。
背对着陈羁,露出来的那截腰,白得过分,也细得过分。
上衣薄薄一件短袖,眼看着就要脱下来。
陈羁猛地起身,迅雷不及闪电地冲过去摁住林知酒的手,手忙脚乱地把撩了一半的上衣往下拉。
“干什么!”他声音都听起来有点儿急。
林知酒眨了下眼睛,一看就不甚清醒,双眸都不似平时晶亮透彻,像是被蒙了一层薄纱,带着朦胧的雾气。
“脱衣服呀,我要洗澡澡。”林知酒说。
陈羁厉声:“不许洗,把脸上的妆卸了就行。”
林知酒皱眉嘟囔:“脏。”
陈羁:“脏也不许洗。”
说完,咳了两声,他又补充说:“明天早上你再洗,现在去洗脸睡觉。”
林知酒闭着眼睛,伸手就想去抱着陈羁的胳膊:“我想现在就洗,可是好困啊,张姨,你帮我洗嘛。”
陈羁:“……”
他真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。
那晚到最后自然没洗澡,陈羁费力地替她卸了妆,盯着她把客房服务送来的蜂蜜水喝完睡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