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昼望着这一大桌的东西:“我是猪啊?”
陈羁提着从酒柜里挑好的酒出来,听见这句道:“这有什么好疑问的。”
林知酒孟觉路迢迢同时开口接:“你就是啊。”
常昼:“……”
“每次都这么对我,你们都不会心存愧疚的吗?”常昼往沙发上一瘫,整个人有气无力地说:“算了,没事,我也习惯了,It’s OK。”
酒被转到了路迢迢手里,陈羁把开瓶器丢给她,又去了厨房的方向。
桌上只有四个杯子,林知酒看了一眼,眼疾手快地将离得最近的那只拿到手中。
她那喝不了多少却又馋得慌的臭毛病又犯了。
孟觉笑道:“你就别想了。”
这话刚说完,身后的脚步声传来,伸到她面前的手里,拿着一瓶草莓牛奶。
吸管都插好了。
陈羁:“你的。”
林知酒:“……”
见她一副不愿意接的模样,陈羁直接过来坐下,牛奶瓶子塞进她手里的同时,用了点力就抢走了玻璃杯。
林知酒眼睁睁看着陈羁拿着那只上面还残存着她掌心余温的杯子,去让路迢迢倒酒,她低头,平静含着吸管喝了口牛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