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再给爷爷发了条信息,说晚点再回家。
她走过来在床边坐下,“那我就大发慈悲地、多照顾你一会儿。”
陈羁咳了一声,用最低最沉的声音说:“渴,想喝水。”
林知酒拿着杯子站起,“好的陈少爷。”
说完又轻哼一声:“记住了啊,改天可得报答本公主伺候你这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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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了饭后,林知酒盯着陈羁吃了药,挪了张圆椅坐在床边,她拿过体温计:“再测个体温。”
“滴滴”两声,38度5,虽然还在烧,但比之前好歹低了点。
林知酒撑着脑袋,掩唇打了个哈欠。
她望着陈羁说:“少爷,我能走了吗,困死了。”
看了眼时间,还不到三点。
陈羁拧着眉:“忽然又有点头疼。”
“正常啊,你可是在发烧。”林知酒道:“睡一觉就好了,你快睡吧。”
沉默两秒,陈羁问:“我睡了你就要走吗?”
林知酒:“我爷爷晚上请了袁叔叔一家去家里吃饭,催我好几次了,等会就该走了。”
她看向床上的人,怎么今天这人,说什么话都显得可怜兮兮的。
“晚上几点?”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