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肚子,才觉有微热。
路迢迢过来拉她:“走吧,宝贝儿,带你去跳舞,跳完就能忘了那个臭男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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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夜场提前开始,酒吧的人也越来越多,舞池中央的男男女女也逐渐站满。
大概是气氛太好,又或是那杯酒的加持,林知酒是真的短暂地忘掉了今天所有让她不开心的事。
陈羁和孟觉常昼三人到时,里面的气氛几乎已经到达高|潮。
常昼扯着嗓子在震耳的音乐声中喊:“今儿怎么回事啊?这才几点,午夜场就开始了?”
陈羁皱着眉,脸色也不太好。
也像是遇到了烦心事。
孟觉喊住最近的一个工作人员:“把我们的酒送到楼上老地方,再去和你们老板说一声。”
他说完,便拍了一把陈羁:“走吧,上楼。”
常昼忽然说:“等等等等会儿兄弟们!”
他语气紧张,陈羁和孟觉看过去。
常昼指指舞池中央,语气尽是讶异:“你们瞧瞧,那是不是我路姐,身边那个,怎么那么像小酒???”
陈羁沉眸看过去,喧闹嘈杂的舞池中央,闪烁的五彩灯光下,连人脸都看得不是很清楚。
可那个一身红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