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静。
林知酒却觉得自己整张脸都要烧起来。
她瞪着常昼:“你想什么呢!?”
说完便直接进了房间。
剩下常昼目光怔愣地和陈羁面面相觑。
“不是那样?”常昼一边问,一边举起两只手,食指对了两下。
陈羁垂眸,转身时轻声留下两个字:“傻逼。”
常昼:“……”
他也是合理怀疑好不好!
进了屋,常昼闻见饭香,顺着味儿就上了餐桌。
为表歉意,殷勤地给林知酒把灌汤包递到跟前。
“错了,我错了,今天你是我哥,别计较哈。”
林知酒撩着眼皮,无波无澜地扫了眼他。
常昼立刻道:“也不能全怪我,谁让……谁让你穿着陈羁这狗的衣服,大清早的一开门撞见这画面,太刺激了好吧,换成别人说不定早一定脑补了一千字那啥了。”
“那啥?”
“就,小黄文呗。”
“……”
林知酒低头,将灌汤包咬了个小口,这才就着这个动作,小心翼翼地扫了眼对面的人。
常昼伸手要给自己拿屉包子时,被陈羁抢先一步拿走。
灌汤包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