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”
陈羁:“不喜欢。”
李雪茹盯着他,将葡萄喂进嘴里:“你这么肯定啊。”
陈羁起身,头也不回:“我上楼了。”
等他身影消失在楼梯口,李雪茹才转过去把剥好的第二颗葡萄喂给陈放,笑道:“你哥可真不经逗。”
-
林知酒大半个晚上都没睡着,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。
近凌晨一两点时,才终于熬出了点睡意。
她迷迷糊糊的,只觉得自己刚闭眼,放在床边的手机就嗡嗡嗡响个不停。
挣扎着捞起手机,她正要看看是哪个神经病不睡觉骚扰人,就在屏幕上瞧见了四个马三个大字。
“喂。”林知酒闭着眼睛接起来。
对面的人只撂下简短有力的两个字:“下楼。”
林知酒再次扫了眼时间。
四点零九分。
“你有病啊。”林知酒嘟囔着说。
“下来。”陈羁说:“我在你家门外。”
林知酒:“???”
她撩开被子下床,到窗边拉开条缝。
天色又还没大亮,林知酒却清楚看见大门外停着辆黑色的车。
车边倚着个人,很高,一眼就看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