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颔首问好:“林爷爷。”
“你怎么来了?”林老问。
陈羁说:“我听说她生病了。”
林老审思着从他身上扫过,重新坐回沙发上,缓声道:“在房间,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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敲门进去时,陈羁还听见张姨劝她喝药的声音。
“这药一点也不苦,真的,张姨什么时候骗过你?味道喝起来跟糖水似的……”
林知酒打小就是个吃药愁。
怕苦怕得要命。
吃进去多少,吐出来多少。
长大后好了很多,起码尝不见苦的胶囊能吞下去,但感冒颗粒这种东西,到现在都是难题。
听见开门声,林知酒便望了过来,待看见陈羁的人,才出声:“你还真来啊。”
陈羁从张姨手中接过杯子。
“我来吧。”
林知酒声音都比刚才有精气神了:“张姨你出去吧。”
尽管不放心,但张姨还是叮嘱了陈羁好几句要盯着林知酒喝药后,才出了房间。
陈羁把杯子递到她嘴边:“捏着鼻子喝。”
林知酒躺回床上,被子直接拉过脸,只留出双眼睛在外。
“酒酒不想喝999。”
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