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回来。”
陈羁微顿,却听林老继续说:“十六号是知酒生日,今年你们两单独出去过吧,她既然从地中海那边才回来,那就北欧、日本韩国、美洲……这些地方挑一个。”
“您是想,”陈羁问:“那时候再去做手术?”
“嗯。”林老望着他,似是郑重无比:“陈羁,就当帮爷爷一个忙吧,这场手术之后,我会找机会告诉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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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羁要回家时,林知酒非要送他,又嫌要走那么远的路,滑板也累,便直接把自己那辆白色小卡丁车找了出来。
像个小孩似的开着。
有几次还想偷袭陈羁。
她故意开的东拐西弯的,等陈羁说她:“看路。”
林知酒瞧了眼他的神色,问:“羁羁,你是不是困了呀?”
“那上来,我载你。”林知酒拍拍自己的小车说。
陈羁望着这仅有一个位置的小车,“这玩意儿哪里能放下一整个我?”
“那你来开,我走路。”林知酒说着就要停车起来。
陈羁拦住她:“开你的,我没累,刚才在想事情。”
林知酒问:“想什么啊?看上去还那么发愁。”
陈羁垂眸,忽而弯腰在旁边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