樱。”
“她不叫萧樱。”薄飏微微眯起眼睛,沉声回答,“我找人查过了,M戏今年入学的舞蹈系新生里,没有叫萧樱的女生。”
康铎一惊:“她不是M戏的学生?”转念一想,“不对啊,人家得过权威性的国际街舞奖项,哪怕专业课分数不够,M戏都会破格录取的,还至于骗你?”
薄飏带着“说你智障真不冤枉”的眼神,语气愈发冷淡了:“她是骗了我,但不在这方面。”
“那……其实,她只是不叫萧樱而已?”康铎恍然,并适时插了一刀,“她不愿意把真名字告诉你!”
但她何必要这样做?
大礼堂彩排那天,舞蹈系女生说过的话,再度从薄飏耳边响起。
——街舞?有啊,十五分钟前刚跳完,跳得超级好看,名字也挺特别的,叫什么……什么来着?
——叫秦九樱。
N·Sakura,那个所谓的N,原来代表的是Nine,即九樱的“九”字。
他搭在沙发边缘的手指,猛然收拢。
先前经历过的所有画面,如同电影胶片,一帧一帧在眼前回放。
全是他早该注意到的细节,或者早该起疑的破绽,可他竟都认为是巧合,是理所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