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薄飏冷静道:“洁身自好的事情先放在一边,你把手松开。”
“……”
康铎放开了秦九樱的手,他哀怨地看了薄飏一眼,念叨着“女友如过冬衣服,兄弟如蜈蚣手足”,忿忿不平走出了病房。
趁早绝交算了。
病房里一时间只剩下薄飏和秦九樱,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照了满室,落在秦九樱身上,她站在那里认真地解开外卖袋子,浑身都像在发着光。
薄飏倚在床边,静静地注视着她。
无论他再看多少遍她的比赛视频,也终究不如近距离面对面看到她更真实温暖。
他曾向往照片中开放热烈的樱花,后来,这世间最灿烂的一朵樱,就落在了他掌心。
“学长。”秦九樱把煲仔饭的盒子拿出来,一边拆餐具一边问,“那天你回医院,没有被医生和护士发现吧?”
那天她只敢把薄飏送到医院门口,打电话叫康铎下楼来接,自己就离开了,所以不知道情况如何。
其实发现了,当然被发现了,是康铎顶着压力稳住了医生,直到薄飏回来。
而薄飏出了这趟院,回来后锁骨又疼了好几个小时才勉强有所缓和。
不过这些,就不必告诉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