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含糊不清地嘟囔:“冯鸢……冯鸢呢……”
傻子。
他那些如痴如狂的粉丝们,知道这个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顶流歌手,私下其实是个傻子吗?
想到这里,冯鸢禁不住笑了一笑,她坐起身来,小心翼翼伸出手指,从他的眉骨,到他的睫毛,再到他挺秀的鼻梁和柔软的嘴唇,一路勾勒过去,最后停在他的喉结处。
“狗男人。”她低声念道,“这次放你一马,允许你住我家,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。”
夜已深,风过窗棂,外面月色正好。
*
康铎这一觉睡得很久,等他醒过来的时候,外面早已日上三竿。
他只觉头痛欲裂,隐约想起来自己昨晚究竟喝了多少闷酒,又究竟喝成了什么熊样。
要知道他酒量一直不错,难怪有人说心情不好更容易喝醉,这果然有事实根据。
他环视四周,发觉这间卧室北欧极简风格,收拾得干净整洁,各类摆设一应俱全,不太像酒店的布置。
艹,那群王八蛋把自己送哪来了这是?
……然后下一秒,他就得到了答案。
对面的书柜上,摆着一张冯鸢的照片,是她去年受邀拍摄的《红商》杂志的开年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