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先生一定能做到的,我保证在崔先生做好这件事儿之前绝不会动贵公子一根毫毛,而且我也不想做贵公子那样雇凶伤人的事情。”
我靠,赤果果的威胁。
魏滕嘿嘿笑着,毫不避讳崔永福,伸手给唐豆挑起了一根大拇指,现在他是看着唐豆越看越顺眼,就差马上拉着唐豆跪在地上八拜结交了。
崔永福脸色阴晴变幻了半天,唐豆是年轻人,可以说出这种肆无忌惮的话来,可是他却不能,就冲钱慈航还在一旁虎视眈眈也不能。
过了好半天,崔永福终于平复下自己的心情,黑着脸冲着唐豆说道:“唐先生,你这是强人所难。”
唐豆似笑非笑的盯着崔永福,非常懒散的说道:“强人所难么?那就算了,崔先生可以当我什么也没说过。”
“呃”,崔永福被唐豆一句话给噎了回去。
当你没说过,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你会对我儿子动手?
这时,钱慈航从窗口折返了回来,放下手中的那个宋汝窑花瓶,黑着脸冲着唐豆训斥道:“年轻人说话没轻没重。”
唐豆咧了咧嘴,不知道为何钱慈航的风向转了。
崔永福感激的看了钱慈航一眼,心说这尊大神终于肯为自己说两句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