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这次赔钱就是做空做的,是……”
“是你吗隔壁”,关荣飞啪的一个大嘴巴抽在了孙文涛脸上:“你吗的你怎么不去跳天台?整天就知道吃喝嫖赌,下次再让我在豪门俱乐部遇到你,我找人把你给阉了。”
“呃”,孙文涛咯噔一下闭上了嘴,心里却在暗骂关荣飞。
你吗隔壁的,你在那种地方遇到老子,你个狗曰的到那儿干嘛去了?
关荣霞听到孙文涛又到豪门俱乐部去了,脸色变得更难看,不过关荣飞此时正在发脾气,她可不敢在这时候向孙文涛兴师问罪。
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关荣飞的气儿也消了一些,他背着手在关荣霞夫妇面前踱来踱去,眉头拧成了一坨。
关荣霞小心的冲着关荣飞说道:“哥,你说会不会是那个瓶子被人看出是赝品来了?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只卖了那么点钱。”
关荣飞的瞪了关荣霞一眼,这不是废话么,如果不是被看出来了,那个瓶子最少也得卖两三亿,甚至就是卖七八个亿也毫不夸张,如今竟然只卖了三百五十万,这明显的是已经被人识破了,这三百五十万是人们对这个瓶子本身价值所给出的价位,或许还有一点其他的原因,这就不得而知了。
可是,在港岛谁有那么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