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池淮按在车上, 动都动不了。
“淮哥……你要不要先起来,回家再说。”
在车里用菊花软膏, 作为一个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的gay来讲,还是怪刺激的,季由多少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您现在才开始腼腆???”系统在他脑中惊呼,“是不是有点晚了啊季先生!”
季由抿着唇,面色微红, 倍感羞涩。
池淮的手肘撑在车座上, 头就靠在季由的后颈处,那里有oemga最脆弱的腺体,只要轻轻将其刺破,便可达到临时标记的效果。
季由以为池淮是想借着酒意来个临时标记,谁知道对方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。
池淮整个人贴在他的后颈, 似乎在找什么东西, 然后又没找到, 转而朝着季由的脸继续攻势。
很痒, 季由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。
池淮动了动鼻尖,季由发觉对方是在闻他, 对方又扯过他的手, 凑近去闻。
这是干嘛?
“下车。”池淮忽然站起了身,头都不回的往别墅走。
季由一头雾水,他被撩了,结果当事人又跑了?
池淮的步伐也沉稳,要是不知道对方的体温有多高, 季由还真以为他没喝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