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……晚上好不好?相公。”语气委屈又讨好,泪水越发汹涌,都快把庄复衣服浸湿了。白中透着薄红的小圆脸湿漉漉的,贴着胸膛更近了。
庄复有点不明白阿缠怎么一面怕着自己的作弄一面又这么依赖自己。他知道有的孩子在得到大人关注后会哭的更厉害。但这样的阿缠让他有些性致过头了,脑子里各种糟糕的念头膨胀着,激得他动作急切了几分。
取出一根丝带绑住阿缠那对泪眼。庄复可不打算用她期望的方式安慰她,他会用另一种方式,让她想不起这份难过。
“阿缠,不准哭了。你哭得我更硬了。”庄复虚伪地叹了口气。
抱起阿缠放到椅子上,“转身跪着。”用上阿缠无法拒绝的命令。
阿缠僵了会儿,还是木木地转过去了。
右手轻握住纤细的脖子,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,左手轻易将外衣脱下,也扔在地上。右手将她往下按。目不能视,阿缠下意识地用刚刚解放的双手往前一抓,抓住了倚背。这是张藤椅,阿缠跪在软垫上,手握住的地方却是藤条咯手的骨节。
庄复看阿缠握得指节都泛白了。
“阿缠这样我可是会心疼的。”
庄复轻笑出声,“阿缠是不是觉得相公是个禽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