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的天还穿着西装皮鞋,头发用生发油捻出了花尖儿,正用一双桃花眼看着她。
绿璋眨眨眼,觉得这人跟自己的陆老师有点像。
当然不是陆老师,陆老师没他这么油腻。
她把麻花扔回筐子里,话都懒得说一句,“我不买了。”
男人拿了麻花在后头追她,“小姐,等一下,等……”
顾绿璋走的飞快,一会儿就消失在长巷中,男人追得气喘吁吁。
他的随从跟上来,压低了声音说:“少帅,这是顾家的地盘,您还是小心些。”
男人摸着下巴神往,“去查查那女子是谁?”
随从有些为难,但还是尊命去办。
顾绿璋晃了大半天,竟然走到了码头。
她蹲在水边儿,觉得头晕目眩。
本来就是病后体弱,又被关押了一夜,又是冻又是饿,再给顾扬骁这么一吓,她能好才怪。
刚才走路还不觉得,现在蹲下,她觉得一头能栽到水里。
这过年的码头没什么人,她要是掉下去这水里又多了一具浮尸,到时候捞尸队把她打捞上来泡的肿大发白,顾扬骁更不会多看一眼。
要死,也得找个美丽的死法儿。
她试着想要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