脂鹅脯一碟松子nǎi油卷儿,满满当当一桌子。
绿璋去关好门,确定没人了才进内室去叫屠鹰。
他正躺在她床上,翘着二郎腿,样子很逍遥。
她掐腰,气呼呼的指着他,“赶紧起来,去吃饭。”
屠鹰却无赖的把手给她,“拉我起来。”
她皱眉撅嘴,“是不是皮yǎng了?要我给你松松?”
他嘴角噙着一丝慵懒的笑容,竟然毫不客气,“给你这一说肩膀还真有点酸疼,要不你来捏捏?”
她给气笑了,那种说给个杆儿能顺着爬就说的他吧,臭不要脸。
她倒是真上前,本来想要给他点苦头吃,谁知他长臂一伸,就把她给拢在了怀里。
绿璋小脸儿红着挣扎,“你别闹。”
他在她脸上香了一下,“我抱我的女人是闹吗?陶陶,我想你了。”
俩个人隔着这样近,他的呼吸都喷在了她脸上,她也能闻到他衣服领口散发出来的淡淡沉水香气息。
屠鹰这人虽然胡子拉碴,但衣服向来洁净,总是带着一股子皂角味道,这香气还真是第一次闻到。
当然,这倒不是说他去拈花惹草了,沉水香本就是男人用的香,比如顾扬骁,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