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痛经,算是老毛病,怎么安妈妈急成这样?
花婆子给绿璋把脉,她神色凝重,安妈妈更是大气儿不敢出。
她把脉完了后又摸了摸绿璋的肚子,随后说:“大小姐,您这是气血虚了,一会儿我弄点土方子熬了您喝,这几天就静卧别乱动。”
绿璋嗯了一声,她也没什么精力,摆手让安妈妈看着赏。
安妈妈跟着花婆子出去,俩个人一直走到没人处才说:“没事吧?”
“得喝保胎yào,这几天都别让小姐下地了。安妈妈,这样瞒下去也不行呀,小姐早晚自己要知道。”
安妈妈何尝不担心,她担忧的说:“还是等等,听二爷的意思吧。”
花婆子也不好再说什么,她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人,更有一家老小掌握在顾扬骁手里,唯有听命。
安妈妈亲手给绿璋熬了yào,谁的手也不经过自己送到她面前。
看着碗里黑漆漆的yào,绿璋皱起小脸儿,“妈妈,我这又不是病,喝什么yào呀,您饶了我吧。”
安妈妈一张脸绷得很紧,没有一丝松动,“大小姐,刚才疼您忘了吗?该吃yào的就要吃yào,乖。”
“妈妈,我不爱吃yào。”她抓着安妈妈的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