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了摸这一个多月的孕吐都瘦的只剩下骨头,只得遗憾放下。
“这比帐先给你记上,等以后再算。”
她乐的在被窝了手舞足蹈,她可是赖账的祖宗,事儿过了谁也甭想找上她。
顾扬骁也脱了鞋子,“陶陶,我累了,睡一觉,你就在我身边陪着吧。”
本来她还觉得这样不好想把他赶到别处去,可在看到他青色的眼窝和下巴上的胡茬时又于心不忍,就点点头。
顾扬骁翻了个身把她给抱在怀里,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听着他的呼吸声,她一手撑着头,仔仔细细的去看着他。
俩个人虽然说亲密,但真同床共枕的事儿是从七岁后就不曾有过了,现在感觉相当新奇。
二叔人长得好看,但睁着眼睛的时候气势总是过于锋锐让人不敢bi视。现在这样睡着了,才真是美人如玉。当然,要是没有那些胡茬的话。
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胡子,但是给扎的刺痛,她想着要是他不刮去,大概也就是跟屠鹰那样了吧。
想到这儿,她拿了自己的长发贴到他下巴上,再用帕子盖住了他一边的眼睛,竟然就是屠鹰的样子。
她可真是眼瞎,当时怎么就认不出来呢?
现在再回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