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女人更是没逃过凌辱的命运,那年他的小妹妹才五六岁,也给人jiān了。祖父是看不过去,保了他这点血脉。”
“什么?”
绿璋浑身都在发抖,牙齿磕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音。
她又想起那张名单上女孩子的名字,他只说了女孩子都被jiān杀而死,却没有提过这个最小的。想必那是最耻辱最伤痛的,所以他才对英戡如此评价。
他还说,在这世上那个英旸就算活着也会痛苦,脑子里全是亲人死去的场面,生不如死。
刚才对他围捕哥哥的恨一下就淡了,如果他真是英旸,那么他还真是可怜。”
顾云彰看出她心中所想,握着她的胳膊摇晃起来,“顾绿璋,你看着我,你懂我的意思吗?他一步步处心积虑,害死我和父亲就是为了报仇。然后拿着津州的大军再做图谋,他现在是想要赶尽杀绝,他对你好也是为了羞辱我们顾家人,你懂吗?”
绿璋脑子里乱成了一团,她点点头又摇摇头,眼睛里全是水光。
顾云彰叹息了一声,揉着她的长发很无奈,“傻妹妹,真是给人卖了还帮人数钱。”
正在这个时候,外面一阵sāo乱,马车夫道:“小姐,前面好像有人在搜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