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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璋马上把孩子包起来,总不能再让她们从这方面抓到把柄。
葛大娘脚步不停去了赵紫鸢屋里,一进门儿就哭上了。
赵紫鸢皱着眉头道:“你哭什么?老大不小的人了,也不嫌弃寒碜。”
“我的姑娘哎,你的妈妈给人欺负了,你可得管管。”
原来,这个葛大娘是以前伺候赵紫鸢的,现在也等于鸡毛上天。
赵紫鸢手里捧着粉彩牡丹花的茶盅,那勾起的眼尾都是风情,“大娘你也是这世间滚过来的老人精了,怎么就给个小丫头给制住了?对付她,有的是法子。”
“能有啥法子,她现在nǎi着小少爷这就是尚方宝剑,不是连您都要让着她三分吗?”
勾起嫣红的唇角,赵紫鸢笑十分锐利,“就是因为nǎi着孩子,她的错处才越多。要不,我拿什么对付那个小贱种?”
“您……”葛大娘张大了嘴巴,“我的夫人,万万使不得呀。那孩子小,说是从您肚子里出来的就是,他要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我怕大帅会迁怒与您。”
“不怕,她自己送上门儿给我当qiāng使,这是个好机会。再说了,说是我的始终不是我的,不要也罢。顾绿璋,始终是个麻烦,留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