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儿,身下的人软的跟面条似得,好像没了生机。
他忙从身上摸出打火机,点燃了在绿璋脸上方一晃。
她双眼紧闭面色苍白,就好像—一具尸体。
顾扬骁吓得赶紧从她身上起来,抱着摇晃,“陶陶,陶陶。”
绿璋翻了个身儿,只觉得浑身酸痛。
猛然想起发生了什么,她一个激灵就爬起来,抱住了胸口。
此时天边已经是蟹壳青,她住的小屋里除了她并无其他人。
她摸摸身上,是她在做梦吗?
空气里有一丝烟草的味道,虽然很淡,但她还是闻到了。
所以,一切都不是梦,只是他离开了吗?
绿璋掀开被子看看自己的身上,寝衣都在,身体也没有那种不适的感觉。
她这才放下心来,可不知道为何,心头又隐隐有失落的感觉。
她给了自己一巴掌,“顾绿璋,你不能再贱了。”
早上,香莲没有来伺候她洗漱,她觉得奇怪,就自己笨手笨脚的挽了头发。
准备要去吃早饭的时候,她听到周围的人在议论,说香莲爬了大帅的床。
绿璋低头喝粥,心里却惊骇不已。
难道是昨晚顾扬骁见自己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