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看着,不知道那是血还是泪。
两日后,小船靠岸,绿璋在马车里悠悠醒转。
她一抬头,就看到了碧波,还有安妈妈。
“碧波,妈妈,怎么是你们?”她四处寻找,没发现陆玄清。
当然,她被陆玄清打晕了带离了安平的大帅府,却没想到期间一直给喂食安眠的yào物,她以为现在是刚离开不远。
嬷嬷摩挲着她的手掉眼泪儿,“小姐,我们已经到了津州地界内,再过几天,就能回家了。”
“回家?”她摸了摸酸痛的脖子,“你是哄我的吧,我明明……今天是初几?”
“十月初六,小姐,我们在路上已经两天了。”
绿璋瞪大了眼睛,过了许久才叹了一口气,“也罢。”
除了这两个字,她还能说什么?
纵然怨恨陆老师把她打晕带走,她也知道陆老师是为了她好。
大概这就是她和顾扬骁的缘分尽了,无论怎么努力都危机四伏,不是你误会我就是你误会我,一次两次纵然能原谅,次数多了大家就都厌倦了。
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有缘无份,她连一个孩子都保不住,他们之间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下了。
“陆老师呢?”她问安妈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