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发现她躺在禅房的床上,没有破碎的牌位,也没有顾扬骁。
她是在做梦吗?绿璋立刻下床穿鞋,想要去偏殿看个究竟。
门吱呀一声开了,碧波走进去,她见绿璋要起来,忙按住了她,“小姐,您因为伤心过度晕了过去,这庙里的主持给您开了yào,您好喝了休息一下。”
绿璋紧紧拉住她的衣袖,“碧波,你跟我说,是不是顾扬骁来过?”
碧波一片茫然,“我不知道呀,我们进去的时候您晕倒在地上。”
“那孩子的牌位呢?”
碧波支支吾吾的,“牌位,牌位碎了。”
绿璋心口一片冰凉,果然,果然是他,他没有做梦。
“怎么?真是二爷来了?”
绿璋摇摇头,“也罢,别闹出什么幺蛾子来。既然他没把我带走,重新给孩子请个新的牌位,我们下山。”
“今天不成了,大雪封山了,要等雪停了才有法子。”
绿璋倒下去,“天意,一切都是天意。”
这一晚,大雪纷扬,大悲寺几百年的古刹好似白了头发。
第二天,顾云彰派了卫陵来接她,见一切都安好,卫陵才放下心来。
绿璋看他神色不对,就问他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