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。
宁愿怔了一下。
在傅锦骁之前，他就谈过两段恋爱，和吴晓那一段没那么腻歪，两人都是客客气气地互相叫对方“老师”，从来没叫过什么老公老婆之类的称呼。而且，他简直没法想象，吴晓叫他老公会是什么样。
倒是第一段网恋，他为了逗网线另一端的男朋友，bi着对方叫过自己老公。当然更多时候，还是他叫对方老公。
他们当时，为着“老公”这个称呼，还争执过好几次。
宁愿不由又想起傅锦骁知道他不吃包子那件事。
所以，傅锦骁会是当年的网恋对象吗？
“我没有这样的习惯。”宁愿憋着笑道，“你哪里来的错觉？”
傅锦骁一愣：“没有？”
“那，那……”傅锦骁忽然像明白了什么，猛地撑起来，紧紧盯着宁愿的脸，“你，你不是1？”
“不是啊。”宁愿终于忍不住笑出声，倒也不觉得尴尬和羞耻了，“我不是说了，只上一次不行？”
傅锦骁怔怔望着宁愿，差点没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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