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有这样的花吗?不伦不类。”聂希讽刺度满满。
然后抬头看着布置得喜庆万分的牌坊,眼神更严寒了。
“你们都是饭桶吗,把牌坊上这些乱七八糟的装饰霓虹灯,以及横幅,还有牌坊后大道两边丑陋花灯全部撤下来,糟透的审美水平,还停留在半世纪前。还有那些……全拆了。”
林望夏不由得看着那些他要求拆掉的东西,好大的工程。
关键是这些都是村民这几天辛辛苦苦布置上去的,为了装点好牌坊这个门面,爬上爬下,经常忙到深夜。她们这些妇女们,为了扎花灯,扎得手都出血了。
可这个男人,轻易一句拆除,就将所有人辛苦的心血都白费了。
村长根本吭都不敢吭一声,一直点头。
林望夏也畏惧聂希那格外骇人的凌厉气势,可是实在不忍心,于是鼓起勇气插嘴:“聂总,虽然这些布置有些粗糙,审美也不够高雅,但却是村民用心布置的……”
“哦?你的意思是不拆?”聂希冷酷的目光射过来。
“拆、拆、拆……当然要拆,都是我们的错。”村长立即责备的瞪了林望夏一眼,“聂总,你别介意,这丫头不懂事,一切按你的吩咐,你说拆哪里就哪里。”
林望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