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找了很多医生,都没办法。
最后只能送他到国外,一来脱离国内的环境,也许会让他觉得有安全感,二来,外国心理创伤治疗的技术更高,也是唯一的希望了。”
“然后呢,治好了吗?”她惊痛的捂住嘴,着急的问。
明明现在的聂boss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人,她却依然心疼过去那个不会说话的小男孩,那时候他独自一个人,该多痛苦。
好希望他当时很快得到了治愈,将内心的创伤都抹平。
“严重的心理创伤哪有那么容易,但情况起码比在国内好点,只是依然不开口说话,冷漠孤僻,老先生老太太都绝望了,觉得这唯一的孙儿一辈子都被毁掉了。”
林望夏眼睛湿润,难受又心疼万分。
听着他的描述,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无声的消瘦小少年,默默的站在那里,脸色是苍白的,眼神是空洞的,宛若被世界抛弃。
“那后来呢,他怎么好起来?”
“这事说起来也是奇迹,有一年暑假,他回国休养,住在清崖市一个山居上,受到一位居士照顾,那个暑假过后,他似乎有点不一样了,那种感觉,就像是……”
江文松说起来也激动万分。
“一块早已干枯的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