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着她,望了她很久很久,冷冷问:“证据呢?如何证明你只是无意间参与了这件事,而不是奸细?你给我一份详实的证明,能够证明你从头到尾,都是清白。”
林望夏一怔,脸容苍白下来,手指不安的绞住动着,唇瓣一颤。
“没有。”
怎么可能证明得了,她从一开始就被蒙在鼓里,根本不会去注意到任何细节,而老太太一步步的策划,甚至连她接受‘贿、赂’的时间,都计算得那么精准在她接触到他的商业机密后。
要证明她有罪很容易,要证明她无罪,却很无力。
“所以你竟然指望我听了就相信你的一面之词,是你太天真,还是真把我当傻瓜!”聂希冷漠如霜,唇角弧度抿得讽刺,“轻轻松松几句话,就将所有责任都从自己身上撇干净,你连编造谎言,都如此随便。”
被他讽刺,林望夏心一颤,苦涩万般。
“没错,是我太天真,因为我没有办法证明,就只剩下这最后的希望:当所有罪证都证明是我的时,依然有人相信不是我。这样的希望,确实很可笑!可人不就是这样吗,会抱不切实际的希望。”
妄想出现奇迹,妄想自己所爱的人,能无条件相信自己。
女人啊,往往就是这么